第二天，陈默醒过来的时候，她已经离开了，在床头放着一封信。信上写道——“我起来的时候，你还在熟睡。本来想道别的，不忍叫醒你，就走了。以前的事，我很抱歉，也原谅你。我知道你是爱我的，你也知道我爱你的。是如何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，我不知道，也不想知道。你太爱我了，我也太爱你了。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，或者说应该怎么做。所以我什么也没有做，你也是。很多时候，我觉得你就在我身边，很近很近，只是抱不到你。你也会有这种感觉吧。我不知道为什么爱会这样伤害彼此，因为受到了伤害又反弹伤害，两个相爱的人互相伤害。我不太知道以后会怎么样，已经很多年了，也不太有什么期待。我越想越糊涂了，你也是吧？我爱你，你爱我。这是现在你我唯一确定的事了吧？我走了，保重吧。”陈默读完信，内心不禁五味杂陈起来，又陷入了过往种种的回忆中。临近中午，陈默拉开窗帘，看着窗外。天空不时飞过，陈默自言自语道：“啊，也回北方了啊。也许，我也该动身了，回去的时候，正是夏天呢。那个时候再和李鼎喝上一杯。”想到这些遐想，陈默的心情也明朗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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