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人交战了一晚的马奋斗还是没能做出那个决定，或许是内心的坚持，或许是没能布局好，他自己也不清楚。
睡得很晚的马奋斗再次将档案仔细的看了一遍，尤其每家的数额，将一串串数字记在本子上的他相信张诗雨，同样也相信这部手机。一加一的支持让他得到了大于二的勇气，准备挨家挨户去敲门借钱。
他的性格就是这样，一件事情或许会犹豫、会反悔，但真提上行程，他会咬定认真的执行下去。
就像是这笔生意，或许只要他去点个头同意40%的回扣，邹自厚应该会立马转身与他后续的合作，但对他来说一个事情确定的既定利益已经做不到，那么未来也已经没有继续坚持的必要。
因为他觉得，自己能值既定利益的那个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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